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关于弟子的文章 / 弟子的散文

2020/03/07好的文章

以水和镜为师

文/蔡志忠

禅师将一杯水交给弟子,并说:“它是你的老师,努力跟水学习。”

弟子说:“跟这杯水学习什么?”

禅师说:“跟水学习如何面对不同的空间!无论把水倒进什么形状的容器,水便改为容器的形状,水永不抱怨空间改变。”

禅师再将一面镜子交给弟子,并说:“努力跟镜子学习。”

弟子说:“跟镜子学习什么?”

禅师说:“跟镜子学习如何面对不同时间!无论镜子面对什么情境,它都如实反映毫无遗漏,镜子不妄生算计情境的好坏顺逆。”

莫让心田生杂草

文/葛瑞原

心田亦同土地,可以种庄稼,也可生杂草。要想让心田不荒芜,无杂草,最好的方法就是种上庄稼,用正义、善良、美德去占领它。

虽然《三字经》中如此开宗明义:“人之初,性本善。”这不过是人们的美好愿望罢了。其实,人生在世,诱惑多多,在一些人的心田上往往会生长着旁枝斜叶,蓬蓬杂草,使他们迷失方向,变得自私、狭隘、卑琐,甚至狡猾、阴险、罪恶,给我们美好的生活留下了阴影,给社会打上了不和谐的印记。

贪婪是心田的杂草。好财喜钱乃人之天性,难以否认,但须做到君子爱财,取之有道,且不可贪得无厌。君不见,古今中外有多少人为了贪欲,不择手段,铤而走险,最终身败名裂,令人所不齿。

懒惰是心田的杂草。懒惰等于慢性自杀。一个懒惰的人,无所事事,得过且过,游手好闲,坐吃等死,无异于行尸走肉。懒惰的人,不妨去看看蚂蚁,感悟一下什么叫未雨绸缪,不妨去看看蜜蜂,感悟一下什么叫辛勤劳作。

骄傲是心田的杂草。骄傲的人,一叶障目,自以为是;骄傲的人,故步自封,目中无人;骄傲的人,心狂气浮,夜郎自大;骄傲发展到极点,离失败就不远了。我们务必要切记古人的经验之谈:“谦受益、满遭损。”

时下,有个很时髦的口语,叫做:羡慕嫉妒恨。表现出人们一种复杂的情绪和心态。但是,羡慕可以,嫉妒和恨同样也是心田的杂草,是不可以任其生长的。他人有出类拔萃之处,遇喜庆欢乐之事,可羡慕,可赞扬,可奋起直追,见贤思齐,但绝不可心生嫉妒。如果不是不共戴天的家仇国恨,就不要让仇恨在心中扎根。邻里纠纷,同事龃龉,意见误会,矛盾争执,都在所难免,要善于化解,宽人严己,切勿使矛盾激化升级,更不能“仇恨入心要发芽”,那是十分危险的。倘若能够改“羡慕嫉妒恨”为“欣赏佩服爱”岂不更好吗?

这不由使笔者想起那个耐人寻味的故事:有位哲学家的三个弟子即将完成学业,哲学家面对杂草丛生的旷野给弟子们留了一道考题,问:“你们将如何除掉旷野上的这些杂草呢?”弟子们各抒己见,一个弟子先开口:“用手拔掉即可。”另一个弟子答道:“用铲子铲掉会省力些。。”第三个弟子回答得更干脆:“用火烧最为彻底。”听完弟子们的回答,哲学家说道:“那好吧,你们就各自按照自己的方法除去一片杂草,一年后我们在这儿再相聚。”

一年后,几个弟子都来了,原来的地方已经不再是杂草丛生,不过还是参差不齐地长着一些不知名的野草在风中摇曳。这时候,弟子们看到哲学家留下的字条,上面写道:“要想除掉旷野里的杂草,方法只有一种,那就是在上面种上庄稼。”弟子们顿时大悟。

的确,要想除掉旷野里的杂草,不是用简单的拔、铲和火烧,只能用种上庄稼的方法,让庄稼占据旷野。而我们的心灵就像一块土地,所以又称心田。心田亦同土地,可以种庄稼,也可生杂草。要想让心田不荒芜,无杂草,最好的方法就是种上庄稼,用正义、善良、美德去占领它。

孔子的真性情

文/白英丽

上学时,语文课本里学的有关孔子的东西很少,孔子留给我们的印象一副圣人君子模样,苍白、模糊的,高不可及,以至于一听到老师讲“子曰”什么的,脑海里就会闪现出一位正襟危坐、不苟言笑、不食人间烟火、长衫白须的老夫子形象。在现代人心里,孔子成了“圣人”的代名词,似乎离我们很遥远。近日重读《论语》,品味着孔子的一言一行,感受着孔子的喜怒哀乐,孔夫子的形象也渐渐丰富起来,鲜活起来。

孔子乃性情中人,幽默风趣,又善于自嘲。孔子的学生子游做了武城的长官,把孔子以礼治国的思想用于实践,用礼乐来教化百姓。一日,子游请孔子和众弟子到武城游玩。孔子一进武城,就听到弹琴唱歌的声音。孔子笑着说:“子游啊,你在这样一个偏僻的地方大兴礼乐,等于用牛刀杀鸡,过于小题大做了。”子游没有受到表扬,心里委屈,就辩解说:“你以前不是教导我们:君子学道就会爱别人,小人学道就容易管理。”孔子知道自己说错了,忙改口说:“弟子们,子游说得对,我刚才是跟他开个玩笑。”

孔子怀抱政治理想,却四处碰壁,但孔子不忧不惧,以自嘲化解心中的愤懑。子贡曾试探孔子道:“这里有块美玉,是将它放在柜子里收藏起来呢?还是等待高价把它出卖呢?”孔子回答说:“卖掉它!卖掉它!我正等待识货的人来买呢。”在孔子周游列国的流亡途中,听到有人把他形容成“丧家之犬”,他不但不生气反而笑着说:“说得还真像啊”。

孔子从小家贫,但他勤奋好学,从小学习“六艺”,立志成为君子。据说,孔子曾问礼于老子,学乐于苌弘,学琴于师襄,可谓通五经贯六艺,乡人都赞其博学。达街的一个人评论说:“孔子真够伟大!学问广博,可惜没有专长能够使他出名。”孔子听到这样的批评,就对学生说:“我要专攻什么呢?驾车吗?射箭吗?我想,还是驾车好了。”孔子以自嘲的方式表达了普通人对他治国安邦抱负的不理解,只看到驾车、射箭的小技巧。

孔子是个重情重义的人,与他的弟子们亦师亦友,甚至情同父子。他最喜欢最得意的弟子是颜渊,孔子也把颜渊当做能传他衣钵的人。可惜颜渊早死,孔子悲痛欲绝,边哭边喊:“哎,老天爷要我的命呀!老天爷要我的命呀!”。旁边的人都说孔子哭得太悲伤了。孔子则说:“我不为他悲伤还能为谁悲伤呢?”孔子的另一个学生伯牛得了传染性的重病,孔子前去探望,从窗户握着伯牛的手,悲伤地一直说:“这是命啊,这样的好人,竟然有这样的恶疾啊。”

孔子是一个很懂得人性的人,孔子所倡导的“仁爱”也并未超出正常人性善恶的范畴,并非基督教所宣扬的“博爱”思想。有人问孔子:“以德报怨,何如?”,孔子道:“何以报德?以直报怨,以德报德。”孔子倡导要以正直无私的态度对待别人的抱怨,以恩德对待对你有恩德的人。孔子的老相识原壤是个不重礼仪,没有规矩,碌碌无为的人。一天,孔子来看原壤,原壤没有起身迎接,反而叉开双腿坐在地上。孔子骂他道:“年幼的时候,你不讲孝悌,长大了又没有什么出息,老而不死,真是个祸害。”说着,就拿起手杖打他的小腿。

孔子还是位风雅之士,他不仅擅长声乐,还酷爱弹琴,将自己的喜怒哀乐和对生活的独特感悟寄情于音律。一次,孔子在齐国听了《韶》乐,如痴如醉,大赞其尽美尽善也,居然“三月不知肉滋味”,可见孔子真是个音乐“发烧友”啊!孔子与别人唱歌,如果唱得好听,就一定请别人再唱一遍,然后自己跟着一起唱。孔子倡导“游于艺”,他的生活也因音乐而充满情趣,精彩无比。直至临终前七天,孔子还流着泪唱歌:“泰山坏乎?梁柱摧乎?哲人萎乎?”

孔子教导他的学生:“君子不器”,即君子不只是一种器皿,只有一种用途,而要上下古今中外无所不通。孔子一生多才多艺,博学多闻,“君子不器”正好也是孔子自身的写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