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关于冰凉的文章 / 冰凉的散文

2020/03/08好的文章

秋思

文/微笑天使

打开窗,猛吸一口气,冰冰凉,心里也打了一个寒颤,我猛然意识到,秋,真的来了。

天高云淡,秋高气爽,这是秋的代言,夏的记忆已成往事,让秋来填补这个空缺。

很快,簌簌的落叶会填满街道,纤弱的小草会变得枯黄,那时,让我撷一片秋叶藏于书中,让叶留香,也许会让我思念已逝的夏,思念夏的苍翠,夏的青春年华。

窗外的浮云演绎我对秋的遐想,也许等到它散去的时候,就是北风肃杀,萧然寂寥的冬日了。

日复一日,年复一年,岁月在静静的轮回,四季在默默的流转。

夏天的水井

文/王月冰

每到夏天,我总是特别想念家乡的水井。

那个小村庄,几乎家家户户都有一口水井,有的在屋前的橘树林中,有的在屋后的菜园里,有的在屋左的高大山枣树下,有的在屋右的茂盛竹林旁,有的则就在屋角台阶下。

三伏天气,酷暑扑来,炎热难当,没有空调,没有冰箱,只有水井,越是炎热,它就越是清凉解暑。母亲把西瓜、菜瓜、黄瓜等洗净切好,用碗盛上,放入篮里,吊入井中,农作归来,这些瓜果便已冰凉清爽。揭开井盖,井中隐隐有白雾缭绕,轻轻启动绳索,吊篮上来,只见瓜果上蒙着一层白绒绒的薄薄雾气,用手一摸,冰凉冰凉,吃起来更是滋甜冰爽,人也觉得舒爽极了。有时有剩饭剩菜,母亲也是这样吊进井里。中午,正是最酷热难耐时,母亲喜欢做井水蛋,从鸡窝里捡起几个母鸡当日才下的鸡蛋,敲在碗里,撒上白糖,搅拌,然后吊起一桶井水,舀一勺冲到鸡蛋里,不一会儿,鸡蛋就冲“熟”了,喝起来冰凉滋甜,鲜极,立刻神清气爽。

傍晚,太阳落山,我们打来井水,擦抹凉席、竹床、竹椅,冲洗地面。夜晚,坐在竹椅上,或躺在竹床上,微风吹来,拂过井水渗湿的地面,凉爽沁肤。

小孩贪玩,在火热大地上奔跑玩耍,大汗淋漓,跑到井边舀上来一桶井水,将头“咕咚”埋进桶中,抬头,一声“好舒服呀”,露出灿烂笑脸,然后任井水洗涤全身,等凉下来,一声“冲”啊,继续疯玩。

简单朴素的岁月里,水井就是这样陪我们度过一个个愉快的夏天。谁家的井最好,水最凉,凉雾最多,谁就有骄傲的资本。

我家的井还是爷爷年轻时挖的,至今已有50多年,冬暖夏凉,是村里出了名的好井。后来我们全家迁到城里,老屋年久倒塌,老井也在断砖残瓦里被掩埋。前几年我们又回家重建了房子,再次将老井淘净,并在周围开辟了菜园。父母便不再愿意回城居住,说是有老井陪着,踏实。从此,我们年年夏天都回乡下,看望父母,也看望老井。老井的水仍旧那么清冽甘甜,喝上几口,仿佛逝去的岁月又回来了。

冬至

文/邬俊峰陈欢芳

冬已经很深了。

轻笼在暗黄小草上的霜已由浅白转为深白,厚浓而不凝重,线条分明间,不失悠悠飘逸。

暮冬的早晨干冷,少有行人。夹杂着微微寒风的气流从指尖、颈间滑过,冰凉冰凉。可我却喜欢这种透骨的冰凉,让人静心、彻底。

哼着小曲,吐露的白气在空中清扬,又瞬间与周遭融为一体。一路走来,头发上已沾有些许晶莹的小雾珠,喜欢对着镜子数着一粒、两粒

……

院里的常青树看上去永远都是那么葱郁,仿佛不曾老去。可在青翠、年轻的同时,又算不算生命的一种缺憾呢?

也有屹立在寒风中不倒的传奇。在秋风无情扫走大把大把的落叶后,寒风又不遗余力地刮走仅存的几片残叶。可就算凋零光秃,也要坚强挺立,来年春天,不又是一条鲜活的生命么?一种生命完美的体验。

在冬至的早晨,我也能勇敢地向前迈着步子,踏实,一步步走下去。

心是暖的,在哪都不会寒冷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