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关于自行车的文章 / 自行车的散文

2020/03/09好的文章

一次有意义的回家

文/卢秀才

我的老家在乡下,离我生活的县城有二十多公里的路程,由于故土难离的原因,父母仍然留在老家生活。为了尽孝道,我会抽空回去看望父母的,因此回家对我来说,是挺平常的事,然而,我现在要说的却是一件让我刻骨铭心、感觉挺有意义的一次回家。

我家阳台上有一株栽了五六年,长得粗壮的黄桷树。虽然时间过去五六年了,可我仍然清楚的记得栽这株树时情景。栽它时,它还是一株两三寸高的小树秧,看起来非常的脆弱,稍不留神就会死。因此,这株黄桷树能长成粗壮的大树,是在我的细心培育下才茁壮成长的。每年的夏天,繁盛的树叶,遮盖了半个阳台,让阳台覆盖着一片绿色,繁茂的树叶还引来鸟儿在树上栖息欢叫,为我家带来了勃勃生机。

可能是树大营养跟不上的原因吧,都到三月份了,别的树木都长得枝繁叶茂,放眼望去一片绿树成荫时,我家阳台上的那株黄桷树的枝头却开着一些零星的、如铜钱般大小的叶子。

黄桷树的衰败,引起我了的注意,于是就细心的观察起树木的生长情况,通过观察,我发现,由于树木过大,栽它的盆已不能满足它的生长需要了,必须换盆。

见自己辛辛苦苦培养出来的树子,就这样死去,我也心有不甘,为了救活这颗黄桷,我想把它搬到老家去栽。

有了要搬回去的想法,我又在思考怎样把它运回去。我想到了以前就曾有过要骑自行车回家的想法,我想就用利用这个机会,自行车回去吧,我把想法对妻子和女儿说了,他们也支持我骑车回去。

到了双休日的那天,我很早就起了床,为黄桷树的事忙碌起来了。担心动作粗暴伤到了黄桷树的根,我把小刀小心翼翼的插进泥土里,轻轻的松土,再轻轻的提着黄桷树的主杆,从盆里提起来,抖掉根须上的泥土,把黄桷树装在袋子里。

吃了早饭,用绳子简单包扎后,就提起黄桷树下了楼,来到车棚,把黄桷树绑在自行车的后座架上,就骑起自行车回家了。

春天,真是一个充满生机的季节,骑着车走在回家的路上,放眼望去,满眼尽是金黄色的花朵和绿色。黄的是油菜花,绿的是麦苗,阳光照耀下的田野里,勤劳的农民们卷起袖子,举起锄头在地里劳动,构成一幅美丽的山水画。

眼前的景色对我这个居住在县城,极少外出的人来说很是新奇,真想停下来好好欣赏一番。但是想到自己的任务是回家栽树,于是只好放弃了要停下来欣赏美景的想法,振着起精神,继续赶路,一路紧跟慢跑,二十多公路的路程,用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就回家了。

虽然骑车之旅安全结束了,但是回家途中的无数个惊险情景,却深深的留在我的脑子留,其中有一处叫十几巴岩的地方。这个地方,山坡陡、弯道多而且大,是一处非常难行的地方,是有名的危险地段。每当汽车经过这里时都是小心谨慎的,因此,我骑着自行车经过这个路段时,也是非常的小心,担心自己一不小心就摔到山崖下了。

这次是第一次,也是最后一次骑自行车回家,以后我再也不会骑自行车回家了,然而,这次骑自行车回家的经历,我会永远记得,因为我觉是挑战自我,很有意义的一次回家。

没事,你走吧

文/杨进峰

儿子六岁时,在公园广场滑轮滑,不小心撞倒了一个四岁左右男孩,所幸没有踩到那男孩。男孩被撞倒后大哭,我连忙跑过去扶起那男孩。此时,男孩的父亲也走了过来,笑着对我说:“没事,你走吧。”

明明是我儿子撞倒了人家的儿子,我怎能这样离去,便说:“还是到医院检查一下吧,这样大家都放心。”男孩的父亲说:“我看到了,就是撞倒了,不碍事的。”面对这样的宽容,我很欣慰,但我还是坚持让男孩的父亲不要着急走,让孩子在广场再玩一会,观察观察。

当看到孩子在广场玩耍一切正常,还时不时发出格格的笑声时,我这才放下心来。在男孩的父亲带走孩子时,我给他留下了我的联系方式说:“如果有事,立刻打电话给我,我会负责的。”男孩的父亲微微一笑说:“你真是个好人,遇到这种事,多数人会强词夺理为自己的孩子辩解,把责任推到别人的孩子身上,你到好,主动承担责任。”

还遇到一次“没事,你走吧”,让我印象深刻。几天前,我经过一个十字路口,正好遇到红灯,便停下了脚步等待绿灯。此时,一名三十来岁男子骑自行车想闯红灯,刚骑过线,被过来的一辆宝马车撞倒在地。

宝马车司机下车后指着骑自行车的男子说:“你懂不懂交通规则?明明是红灯你还闯?”自行车男并末伤着,他站起来说:“没事,你走吧。”听自行车男如此说,宝马车司机连忙上了车,在车启动后又从车窗探出头对着自行车男说:“今天就是把你撞死,也与我无关,是你闯红灯违反交通规则。”

宝马车刚走,自行车男掏出手机拨了报警电话:“喂,你好,110吗?我被一辆宝马车撞倒,司机驾车逃逸,车牌号是……”当然,后面的结果大家可想而知。

生活中,人与人之间难免有磕磕碰碰,宽容和理解显得尤为重要。当我们无意中伤到别人时,应当主动承担责任,检讨自己的过错,想方设法弥补自己给对方造成的伤害。如果不去寻找自己的过错,反而指责对方的过失来逃避责任,这样,就会让事情变得更为繁杂。

第一次看到父亲哭

文/辛夷

那年,我六岁。六岁的我随母亲在外婆所在的小村居住。那时,和小伙伴们玩耍之余,我总爱一手托腮,凝望天空,想象着小村之外的世界。

父亲在县城工作,为了让我开阔视野,他总会创造机会带我去他工作的县城,待上一段时间。

这年冬天,我随父亲在他单位已待了二十多天。马上就过年了,我盼着父亲快快放假,带我回家。

父亲所在的石油公司是个效益很好的企业单位,他在单位是位有名的“艺术家”。绘图作画雕塑吹拉弹唱,他样样拿得起,放得下。那会儿,单位正让父亲带领两个叔叔在制一批以工作内容为主的绘图,好迎接春节后上级单位的视察。父亲和另两个叔叔一直忙到大年三十的下午,工作才有了眉目。

回到宿舍,父亲催我赶紧拿上日常用的东西,立马回家。

县城离外婆和妈妈居住的小村有四十多华里,骑自行车还需要很长的时间。

冬天天黑得早,我坐在自行车的前梁上,和父亲顶着刺骨的寒风一起往前赶。自行车前梁上没有座位,只有一根铁管,我全力坐稳,尽力使自己一动不动。听着父亲因奋力蹬车而发出的粗重的喘息,我真希望自己能飘起一会儿,以减轻自行车的重量。

为了早一点儿赶回家,父亲没走大路,而是选择了一条小路。县城与小村间有一条跨省河流,大路上有大桥,小路上却是没有的。父亲觉得三九严寒的天气,“跑冰”过河是绝对没有问题的。

天已黑了下来,四周的鞭炮声越来越响了,有几个“跑冰”的人在前面小心翼

翼地过了河。父亲推着自行车来到河边,一只脚踏上去,踩着冰试了试,觉得很结实,于是就推着我小心地过河了。用了十多分钟,父亲推着自行车来到河心。

突然,脚下的冰发出咔的一声脆响。父亲下意识地停止了迈步,稍稍向后退去。我回头,发现父亲的脸上头下哗地淌下大滴大滴的汗水。稍稍定了定神,父亲把我从自行车上抱下来,一手推着自行车,一手牵着我,在冰面上小心地走过。终于,我们走过了冰河,来到对岸。

当父亲用自行车驮着我来到村口时,母亲已到村头等了很长时间。我边喊妈妈边从自行车上跳下来,向黑暗中的母亲跑去。母亲抱起我,亲了一口,坐在了父亲的自行车后座上。

推开家门,外婆做的年夜饭飘出了浓浓的香味。

父亲跨进屋门,喊了声大娘,抱着外婆哭了起来。

怎么了,孩子?外婆拍着父亲的头问。

我和妮儿差点儿掉到河里回不来了呢。父亲抹了抹泪眼说。

今天过年呢,咱不哭。我们平时积了德的,老天爷不会让咱过不去。你看,这不是好好地回家了嘛?外婆一只手给父亲擦脸,一只手却被自己的眼泪打湿了。

妈妈对爸爸说:带妮儿去放鞭炮吧,马上开饭喽!

那是我第一次看到父亲也会哭。

如今,父亲已离开我们二十余年了,那个冬天,我和他“跑冰”的情景却仍历历在目。